或许说,那是我小学的最后一堂课,或许说,那是不算一堂课的,因为话也没说几句,我甚至不知留下了什么。 是老师根本没说领成绩单的日子,根本没说,这天的日子是打听到的。 就这样来了,教室里只来了半数的同学,可怜巴巴的望着根本没人的讲台,我心里想:大概结束了。 果然,在跑几百米去学校与在家看电视之间人们还是果断地呆在家里看电视的。 窗外知了还是那样叫着,火烧火燎的。透过门看过去,正是看见对面似乎熟悉的建筑,至于校园,是看不见的,恐怕以后也是很难看见了。 终于,那个在我们班人见人爱的黄老师走上讲台,和平时测验后一样平静地发下了成绩单,如释重负地说:“暑假到了。” 好平静的一句话。 “耶!”似乎是有人爬上了桌子一般,书包一背,飞一般的迷失,可不知是否是最后一次见面。 那个平时总带着同学们到处观光、玩耍的黄老师,甩了甩头发,向过道走去。 我脑子里呈现出偌大的三个字:结束了。 这时一个女同学走上去问: “暑假到了,不用再回校了吗?” “那还回什么校?”还是那熟悉有陌生的调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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