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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大扫除

雪天大扫除(第一篇)

  洁白的雪,飘飘扬扬地落下来。我仰起脸,任雪花落在眉梢、脸上,我的思绪也像这雪花一样飘飞着,几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又浮现在眼前。

  那也是一个雪天,我在妈妈的监视下坐在屋里看书,耳边不断传来小朋友们在雪地里玩耍的嘻笑声。我按捺不住,陈妈妈不注意,偷偷溜出去凑热闹。

  我看到一个小女孩正在用小棍儿给已堆好的雪人画眼睛,就上前问道:“你堆的雪人是谁啊?”她抬起冻得通红的脸蛋,望着我认真地说:“堆的是妈妈呀,大姐姐,你看像吗?”我不顾小女孩期待的眼神,嘲笑说:“难看死了,像个大狗熊!”

  小女孩愣了,要哭的样子,倔强地说:“不,就像妈妈!她还会给我做饭,做花衣服呢!”我一听,更乐了,说:“她还会亲你抱你呢!我踢一脚,看她知道痛不?”说着,脚一抬,一脚下去把小女孩精心堆的“雪妈妈”的头踢个稀巴烂。

  小女孩“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你赔我妈妈,赔我妈妈……”我哪有闲工夫理她,早在她的哭声中幸灾乐祸地逃跑了。

  过了几天我才知道,小女孩是邻居家来的亲戚,自小妈妈就去世了。我听了,心灵颤抖了,我伤害了小女孩那纯洁稚嫩的心,在他已经受到创伤的心灵上又撒了一把盐,我应该向她道歉,应该帮她再堆个“雪妈妈”。然而,已经迟了,小女孩当天下午就回家了——我做错的事挽救不回来了。

  从那以后,每到雪天,我心中总有一团懊悔的阴云久久不能散去,现在我只想对着漫天大雪,向洁白的世界呼喊:“远方的小妹妹,你能原谅我吗?”

雪天大扫除(第二篇)

  以往的经历如同在成长路上的脚印一样,每一步,我都会有不同的体验,尤其是那一步,让我深深地懂得了父亲的爱。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傍晚,天很冷,风呼呼地刮着,雪也在下个不停。我的好心情全被破坏了:我一边望着外面的天,一边担忧着来接我回家的爸爸。十分钟,二十分钟……外面的雪就像喝醉了酒的醉汉喝上了瘾一样,总是舍不得停下来。

  教室里的同学都已经走光了,爸爸却一直没有来。我在教室里来回的徘徊,眼睛不时地望着门口。就在我的希望之心就要沉睡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是爸爸!我高兴地跳了起来。拎起书包兴奋地奔向爸爸。爸爸赶紧递给我一件厚厚的棉服。我放下书包,伸手去接。就在那一瞬,我触到了爸爸的手,他的手冰凉得好似檐头挂着的冰凌柱,冰得我打了一个寒战。倏忽之间,我赶紧抬起了头,爸爸身上的雪花还未融化,他好似披着白色羽翼的天使,微笑着站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一下子皱了起来。

  我默默地穿好了衣服,望望外面,雪好像小了一些。爸爸给我戴上帽子,系好扣子。泪眼朦胧中,我隐隐约约看到了爸爸被冻红的耳朵和脸颊。望着爸爸的脸,我仿佛又清晰地看到了爸爸骑着车子在风雪中匍匐前行的情景……

  我坐上了爸爸的摩托车后座,爸爸将双脚撑在路上,车子缓缓地在滑亮的道路上启程了,我把脸贴在爸爸的后背上,感觉到一阵阵凉意。天上还陆陆续续地下着小雪花,路上没有一辆车。天冷得出奇,虽然我里三层外三层地穿了这么多,我还是感到了深深的寒意。而爸爸由于来得过急,身上只穿了一件旧外套和单薄的毛衣,他怎么能受得住这寒冷呢?路上只剩下摩托车的响声,我感到爸爸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为了缓解爸爸的寒冷,我和爸爸说起了笑话,那笑的音符随风散落在漫天雪花中。

  记得有位名人说过:“天底下唯有一个人可以在面临危险时完全忘了自己,那就是父母。”今天,爸爸忘了自己的寒冷,却没有忘记为我拿上暖暖的毛衣;爸爸忘了自己的安全,却没有忘记我的期盼。雪,还在下着,但我却不再寒冷,因为我被暖暖的父爱包围着……

雪天大扫除(第三篇)

  雪天!真好。总是能让我在这寒冷的季节中,想到那些逝去的青春,逝去的记忆,还有匆匆。

  ——题记

  雪天!真好。大多数人面对着雪天都是无奈而又厌倦的。而我却喜欢这个寒冷而又烦心的季节。

  雪天!真好。每次下雪时,我都会出去走一走,或在屋子里欣赏一下雪景。雪是那么的洁白,而又可爱!而每当走在外面徘徊时,总会有无限的思绪涌上心头。回忆着我们逝去的青春。我们在匆匆那年中究竟做了些什么。雪好像理解我的心意,故意下得小了些。

  雪天!真好。雪下得更小了。我也有些舍不得雪。我故意的放慢了脚步,看着地面上的雪,回忆起我度过的四千多的日子,便回忆起以前,感觉一切都太匆匆了。从刚入小学的第一天,是那么的匆匆。只能说是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我有些痛心,雪也随着我的心意一样停了。

  雪天!真好。雪停了,我决定去儿时玩伴的家前走走。升入中学,我认识到了一些朋友。而有些朋友,就如同沙漠中的古陶,摔碎一件就少了一件,却再也找不到一模一样的成品。我失去了的,也许一辈子见不到了。怀念着从前,依旧是那么的美好,而又那么匆匆。

  雪天!真好。雪虽然已经走了,而我心中的雪却一直没有停。这场雪深深的在我的心中,不会停止。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回忆着刚才的雪,看着地上的雪,欣赏着心中的雪。

  雪天!真好。回到家中,不料又下起了雪。我站在阳台上,仰望着雪,雪是千形百状的,没有一模一样的,过来一会儿。雪仍在肆无忌惮地下着,是洁白的,我拿出本子,画了下来。而画完后,总会觉得匆匆。

  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雪,你为什么那么快的逝去了?

雪天大扫除(第四篇)

  今天早晨,我刚从睡梦中醒来,就听见妈妈河东狮吼般的叫声:“明啊!赶紧起床,院子里的雪已经堆成山了。咱们快把扫一扫吧!”听到妈妈这句话,我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在床上又叫又跳。

  发神经发了半天,我才从床上慢悠悠地爬了起来。到院子以后,妈妈吩咐我去把胡同里雨水管儿的冰块倒出来。

  于是,我就拿着铁锹出去捣冰块儿了。我先找了一个外表没结冰而里面结冰的雨水管,我用足吃奶的劲儿往管口猛地就是一捣,可惜,捣歪了。第二次我总算捣住了管口,但力气又太小,于是我朝着那个方向足足捣了十几下,才侥幸把管口的冰捣破,管口一破,管里的冰就像拧不紧的水龙头一样哗哗地掉了出来。

  这次雪天的大扫除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虽然下雪可以玩些平时玩不到的游戏,但也给人们的出行带来了不便,所以,还是少下几场雪为好!

雪天大扫除(第五篇)

  一个冬天的早晨,我睡意朦胧中打开门,院子里落满了白雪,雪地上隐约几串麻雀的脚印。麻雀落寞的叫声中,我忽然看见我的童年依稀向我走来。

  从记事的那天,从别人看我的眼神,对我说话的语气中,我知道我是一个与别人不一样的孩子。那时候,唯一的玩伴是荣花,荣花的娘我喊她大娘。荣花娘对我说:“二丫啊,你刚生下来时,你娘看你是个丫头,气得扔在一边不管,差点淘了你啊!”这个“淘”字是本地方言,我不知道怎么写,意思就是送给别人家的意思。为这句话,不知偷偷哭过几次呢!

  娘每天都很忙,天不亮起床摊煎饼,天亮了下地干活。晌午回来也一刻不得安闲,家里喂着大白猪,鸡和兔子,娘下地回来便忙着伺候这些动物,我几乎见不到她一天之内也说不了几句话。总觉得娘冷冷的,常常偷偷打量她不苟言笑的严肃的脸……再想起荣花娘的话,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

  父亲也很忙,我早晨醒来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他的身影,也总是在夜色轻轻合上白天的眼睛将西天最后那一丝亮光遮住的时候,我才听见父亲回家的脚步声,父亲一双大脚落地时的跫然足音,驱走我对夜的恐惧。

  寂静了一天的家因为父亲的归来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娘的脸上也露出难得的笑容。小时候的我特别怕黑,阳光开始变得昏暗的时刻开始就有一种孤单一种恐惧紧紧地攫住我,于是一直全神贯注于期待父亲归家的脚步声上。以致后来父亲到胡同口的时候我便能听见,飞速跑出去迎接他。也因此,父亲热别疼爱我。晚饭后的父亲总是要出去串几个门,我的双眼一刻也不离开他,他走出屋门的那刻我便紧紧跟着,半步不离开。后来父亲出门前总是和蔼地叮嘱我:“别跟着,我就是出去上个厕所。”我把脸紧紧贴着门玻璃,看父亲从厕所出来,走向大门口的时候,我便剑一般冲出门,紧紧抓住他的手。实在摆脱不掉的时候父亲就伸出中指和无名指,我的小手紧紧攥着这两根手指,一直走过我孤单的童年。

  不上学的时候,荣花来找我玩,娘一边晒被子一边跟荣花说话:“看,俺家的屋顶漏水,被子都湿了。”荣花笑着说:“俺知道,这是尿的。”我羞得无地自容,拉着荣花快走。一个上小学了还尿床的孩子,每天都是被嘲笑被欺负的对象,那种被集体孤立的恐惧占据了我整个的童年。即便在家里,我也是姐姐和弟弟孤立嘲笑的对象,那时候唯一能紧紧抓住的温暖就是父亲的那两根手指。

  姐姐和弟弟常常去姥姥家住下,我因为有那个毛病,自然没有去的权利。他们俩回来常常跟我炫耀,说舅舅带他们去赵庄看电影了,看的《少林寺》。说《少林寺》多好,赵庄多好,于是我就在脑海里努力想象赵庄的样子,想象《少林寺》是什么东西什么样子。那时候,姥姥家和赵庄成为我遥不可及的天堂。

  十岁那年的春节,父母忙着去给人家的家堂桌磕头,姐姐和弟弟忙着和伙伴们玩。落单的我独自去了村前的河边,桥上只有我一个人,桥下是不曾结冰的流水。忽然我哇哇地哭了,那一刻我认定我不是父母的亲生孩子,总有一天我的亲生父母会来接我,没准我还有个哥哥,对着欺负我的人一阵挥拳头。95年高考前的那个春天,平生第一次有人为我挥拳头,从此我在心里恋上他,如兄如父,可惜他不懂。

  姐姐个子很高,力气也大,慢慢成了家里的顶梁柱,男孩子能干的农活姐姐全都能干。父亲白天很忙,我家的农活基本都是父母和姐姐披星戴月地赶的。我身体瘦弱,常常被锁在家里,每这样的夜晚,我把头埋进被子里,屏住呼吸等他们回来,他们开大门铁锁的声音居然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了。每年秋天播种小麦之前,父亲总是要在家忙几天,先是把猪圈里的土粪挖出来晾干,在用手推车运到地里。每次父亲手推车运土粪的时候,我努力地将车头的棉绳扛在肩上,企图向别家的女人给丈夫拉车的样子帮父亲一把,父亲在我身后吃力地拱起身子,穿着粗气鼓励我:“真有劲,绳子都给你拉弯了。”于是我以为身子弯着是帮到父亲了,尽管让那棉绳在我和父亲之间荡悠悠。

  因为太瘦弱的缘故吧,我特别怕冷,却最喜欢冬天。冬天特别冷的时候,父亲的工地就放假了。父亲终日在家,把炉火烧得很旺,映得他的脸通红。周日,我们三个懒懒得躺在被窝里,父亲把我的棉袄放在炉火上面,他左手抓着两根袖子,右手擎着棉袄领子,很快地,我的小棉袄变得暖暖地,父亲给我套在身上,然后烤我的棉裤、棉鞋。我的小脸因为这温暖的幸福变得红通通的,朝父亲咯咯笑着。最爱下雪的日子,我把娘筛麦粒的筛子用短木棍支起来,学鲁迅笔下的闰土捉麻雀,父亲于是指着我批评他俩:“看二丫,课文学得多好。”

  父亲本是小学教师,因为爷爷是地主少爷,***时期便被撤了,这是父亲到死都不能释怀的遗憾吧!于是我在父亲面前大声地读课文,活用课文里的小方法小窍门居然有了超过他俩的优势,于是我更加拼命读课文。

  父亲勤劳能干有能力有魄力,在我小学五年级的那年,他成为公司第一批包工头,我人生的春天来了。那时候,柴房和北屋门正对着,父亲坐在屋子里,看见蜂窝煤炉子上的水壶汩汩冒热气,对我们三个喊:“水开了,谁去把水壶提来把水灌暖瓶里?”他俩头也不抬,每次都是我颠颠地跑去。此后,父亲每次收工回来,我都立马给他泡一壶热茶,并且总爱用他的茶碗喝水,这习惯,一直到我初为人母。

  姐姐因为对家里贡献最大,因此常和娘顶嘴,每次娘都气得说不出话,其实娘本来就内向不善言语,每此时我都悄悄地给娘馏好馒头,炒点热菜,希望能安慰她。从此父亲收工回来,娘跟父亲谈的话题几乎都是我了,今天二丫又干嘛干嘛了,曾经不讨喜的我居然一夜成为父母的宠儿,这温暖常让我感动到泪水涟涟。因为父母的偏爱,他俩再也不敢欺负我,于是孱弱的我再去打针时,不是在弟弟的背上就是在姐姐的小推车上,他们一路呵护到我读完高中。

  写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泪水与辛酸,且让我平复一下,以后再写我一度温暖的家。

雪天大扫除(第六篇)

  当下雪时,我总会穿着棉袄,站在冷风里。触景生情,那一幕幕感人的画面总会在我的脑子里出现……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天空下着小雪,北风呼呼地刮着。我才五岁,妈妈就独自带着我回太婆家了。太婆家在一个小村庄里,离县城很远,我们只好打了一辆三轮车去。

  这辆三轮车已经很旧了。由三个破旧不堪的轮子,一台烂了的方向盘和两边已经布满灰尘的窗帘组成。虽然三轮车很旧了,但去太婆家也只有这样的三轮车呀!

  一阵寒风吹来,我禁不住瑟瑟发抖。妈妈抱紧了我,不想让我受冻。风吹得窗帘摇摇晃晃,连司机也受不了了,更别说我们母女了。妈妈细心地把窗帘捆住,以免风吹进来。可这可恶的风会七十二变,把自己变小,从小缝里钻进来。

  我对妈妈说:“我好冷啊!”在一旁的妈妈说:“要不,我把大衣给你披着吧!”说着,她把大衣脱了下来,披在了我身上。虽然风冷冷的,我的心却暖暖的……现在回想起来,脱了大衣的妈妈是多么冷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机大哥对我们说:“到了,下车吧!”下车后,没有了窗帘的保护,我的手红红的——被冻僵了。妈妈看到了,把我的小手放进她的大手里,边吹气边搓,不一会,我的小手就热热的,一点也不冷了…。

  当下雪时,那些零星的记忆碎片就会拼凑成一幅幅完整而感人的画面!